撤兵,并没有进一步扩大战果。
长孙武阳是少数几个颇为了解黄詬为人的,见他自始自终都是没有任何辩解,脸上有了一丝不忍之色,出言说道:“黄将军,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黄詬摇了摇头,淡声道:“问心无愧,无有言语。”
战事的详细经过,黄詬已经传报赵智,如今依旧被问罪,黄詬也是有些不甚了解,难道这份奏折,赵智并没有看到?
刘丛喜脸上有些不耐,对长孙武阳说道:“长孙将军,皇上还等着我回去传信呢!”
长孙武阳叹气一声,一挥手:“拿下黄詬,送往大理寺。”
黄詬被押上马车,在三千羽林军带甲士的严密看守下,向丰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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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失败的相亲,李勋郁闷中找了一处酒楼,喝着闷酒。
李勋的位子临窗,街上的情况的看的一清二楚。
正喝着酒,眼尖的李勋,却是看见了一个熟人。
“庭宣兄!”
贺庭宣抬头看去,看见李勋,仰着头笑道:“李勋,好久不见。”
“上来喝一杯?”
贺庭宣走入酒楼,在李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