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与翼王赵贺妾侍通奸之事,在别人看来,这是天理不容,有违道德伦理的大逆,纯粹是在找死,而在王凡看来,这样做,也只不过是寻求一种另类的刺激罢了,自己的父亲是当朝宰相,别人还能把自己怎么样了不成?
王仁锆把妻子扶了起来,按着她的肩膀,劝说道:“王凡犯下此等大罪,却只是被流放安北,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我们应该感到庆幸才是,而且...让他到安北去历练几年,也是好事,过几年,我会想办法把他给接回来。”
沈飞儿泪眼朦胧的说道:“夫君,凡儿真的还能回来?”
王仁锆重重点头,声音有力的说道:“一定可以。”
得到王仁锆的保证,沈飞儿的心情这才有所好转,擦干眼泪,说道:“岳柔已经回了娘家,我这就去劝她回来。”
沈飞儿离去之后,王仁锆重新坐下,叫喊道:“来人。”
“老爷。”
四十多岁的管家,推开门走了进来,躬身候命。
“明天你亲自去一趟岳家,告诉岳柔,十五之前若是不回家,那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管家身躯微微一震,什么都不敢多说,躬身领命,然后退了出去。
书房内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