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这个人很有才华,也很聪明,只是无德,杨道嗣用他,但不重用,这些年一直在外地为官,始终不让他回京任职。”
李勋点了点头:“杨道嗣倒是很有识人之明。”
“陇右西部七州之地的百姓,不管是大石人还是汉人,信教日久,天兰教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恐怕不必生命轻多少,简单粗暴的切断他们的信念,只会酿成大祸。”
话题又转回来,李勋摇头叹道:“消灭一个人的肉体容易,但想消灭他的信念,却是极难。”
范中允点头赞赏道:“你说的很精辟,非常在理。”
李勋心情有些沉闷,站了起来,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走动了一会儿,最后看向范中允,皱眉说道:“我想在武州有一番作为,这也是你跟着来到这里的目地,可惜,有个吴恒横在中间,让我空有一番力气,却是使不出力气来。”
“经过今天的争锋,可以看的出来,你与吴恒之间的,没有任何化解的可能。”
李勋说道:“武州,我与吴恒,只能有一人存在,他走,或是我走,吴恒在这里,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范中允点头笑道:“看来你心中早就有数了。”
李勋皱眉说道:“可是他有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