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委以重任,调他去了禁军当值。
刘彼灰摇头说道:“禁军突然有事,我临时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诗会已经结束了,众人也是离开。”
刘彼灰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刘衍昊插言说道:“父亲,您是不知道,今日有一个叫做李勋的粗鲁之人.....”
刘衍昊在场,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刘知古先是一愣,随即整个人陷入到沉思之中。
“父亲,这李勋也太无礼了,他以为他是谁?就算有李贵妃为他撑腰,难道就可以在别人家......”
刘衍昊非常生气,显然对于李勋今天的这番作为,非常不满。
“闭嘴。”
刘知古打断了刘衍昊的埋怨,呵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他李勋就算在不堪,也是敢拿着武器,在战场上与敌人拼杀,你呢?高不成低不就,整日风花雪月,可曾有一点上进之心?”
“李勋砍了我们家的桌子,难道就这么算了?”
刘衍昊心里不服,还要争辩,刘彼灰连忙拉了拉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刘知古叹气一声,自己早年醉心仕途,却是疏忽了对子女的教育,以致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