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了。
沉思良久,赖宗汉混沌的双眼,开始变得清明,整个事情的纵深与来去,他已经有了大概的明了。
赖宗汉久久不语,安卡卟干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沉声问道:“杀又不能杀,抓又不能抓,难道什么都不管?”
赖宗汉看向安卡卟干,淡声道:“事不知而不急,他们不动,我们暂时也不要动,等上几天也无妨,你手中还有一万兵马,一定要看紧了,有了这些兵马,不论出什么事情,你我至少还有自保的能力。”
安卡卟干皱眉沉思片刻,最后点了点头,听从了赖宗汉的意见。
晚上,两封书信相续送达断龙堡。
一封是安卡卟干的父亲安卡所书,就一件事情,安卡卟干的姐姐,也就是葛瓦的次妻已于六天前,暴毙而亡,死因不明,但综合她与葛瓦正妻之间的矛盾,很有可能是被谋害致死,整封信里面,安卡虽然没有提及葛瓦,但语气却是极为怨恨与愤怒。
另外一封信则是葛瓦手下的一名将军所写,赖宗汉跟了葛瓦这么多年,有意拉拢与结交,所以与葛瓦手下的许多将领关系很好,虽然现如今赖宗汉被葛瓦有些疏远,但这种关系依旧存在,这名将军在信中说到了一件事情,此次陇右之战,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