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样。
“竞争？这也是一种情绪？”启天使一头雾水。
“这是一种复杂的综合情绪，里面有紧张、害怕、得意、恨、敬佩、奚落……地球人就是奇怪，他们不太用数据说话，因此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混合情绪出现。”
“既然这么复杂，还能重合，那不是更不可能？”
“那是因为，他们两个为同一件事，差不多时间，开始了竞争。而且他们的进度一直很胶着……”系统将张三和赵聪在开始阶段的竞争关系说了出来。
没想到当时为了培养他们的忠心，而采取的行动，居然在这时起到作用。
“哈哈，有趣。看后面的发展，能不能两者互通拓神的信息了。”启天使更加来劲，哪里也不想去了。
他只是略微瞄了一眼，发现斯易探的定位信息，已经往不同的方向走了很远。
他哪里知道，那个定位，被白衣中年引偏了。
……
“张三，我想知道你在昊天广场说的是不是真实？用系统如何来地球的真相和你交换。”斯易探没听到张三的动静，突然说出了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