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卖完了,刚煮的茶还没凉透呢。”
来人却无所谓的摆摆手:“无所谓,小爷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等便是。”说罢便将背着的竹制箱笼放下,从中取出一卷竹简和一节竹管,拿着竹管的手轻轻一抖,看似一体的竹管顶端抖出个突兀,伸手一抽,赫然是一杆毛笔,看毛笔的笔尖带墨可知这节竹管内定是内有乾坤。
也不知是路上颠簸了还是毛笔该换了,毛笔毫尖部分开了叉,却又没带润笔的碟子,让此人皱眉不已。
茶倌虽年纪不大但这官道上来来往往,长期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摆茶摊儿倒也混出了个好眼力劲儿,当即将一巴掌大小的瓷托翻出来,扯了块干净抹布擦擦干净,盛了薄薄一底子清水将瓷托摆在此人面前。那人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到:“你倒是有心了。”年轻茶倌儿咧嘴一笑,忙别的事情去了。
刚写几个字的功夫,就听闻一片马蹄声由远到近,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茶摊儿外响起,几道人影挟裹着外界的酷热和灰沙踏入茶摊儿,一个鼻音粗重的汉子声音响起:“茶倌儿,给我们兄弟来碗茶来解解渴。”
来人一共六人,身上穿着的都是些寻常布衣,只不过脚腕处用一些粗绳和铁条绑了个绑腿,手腕袖口则是被腕带给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