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粗糙的血松树皮,而是铺着虎皮嵌着明珠的软塌座椅,手里端着时不时喝一口的也不是没几颗米粒的清汤米粥,而是一碗汇尽天下龙肝凤髓的稀世佳肴:“你不懂,这就是境界。”说着再次对着破碗吱溜了一口,松门城夜晚很冷,篝火点在面前也只能暖和一下四肢,一口略有余温的稀米粥进了肚子却可以给人一种打自内心的饱足感。
一个人影从松树后面的阴影中露了面,那人虽然面色红润天庭饱满,脸颊两段甚至都能看见富态肉了,但无奈面部骨架将整张脸的结构整体撑长破坏了整副面孔的富态,再加上此人眼角狭长眉毛几乎与无,给人感觉有些像老鼠,但不论如何,此人但看面相就知道绝对不是难民之流。
此人面带谀媚:“这……小的境界不够,却是不解其中真谛,还望老爷指点。”说话间此人脸颊两侧的富态肉随之抖动,看模样比起老鼠更像是一头营养过剩的黄鼠狼。
老难民……不,此时可以看得出面前这个老者并非难民。只见他不急不慢的再次嗦了一口破土碗中的清水米粥,皱了皱眉——夜晚松门城外的气候有些霸道,方才还冒着热气的碗中物才不过几口的功夫就已经有些凉意了,于是老者随手将无数难民视若珍宝甚至赖以续命的米粥随手泼进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