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扛着卢三走出了孙老的医馆,这让卢三心里更加没谱了:“这货该不会是想趁机报复我吧?”卢家兄弟在西域跑马偶尔也接黑单,把人装麻袋搬到无人的小巷子暴打一顿这种事儿干的也不少,眼下扛着自己的老何轻车熟路的找人少的地方钻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眼熟,再加上老何时不时瞥向自己那诡异的眼神卢三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这一路上卢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干脆就不说话了,本以为自己动不了只是因为第一疗程被冻僵了加上腿麻才被这个老头给制住的,但是即便现在恢复了知觉也动弹不了,不是被点穴的那种关节僵硬的感觉,而是一种浑身软塌塌有劲儿使不出来的感觉,也不知道这个老头用了什么法子让自己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儿。
老何将卢三带到一所小屋子的后门,这里明显已经远离医师大道了,隔着老远卢三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卢六的膏药味,想到卢六的膏药,卢三大概能猜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了:“喂,老头,我们商量一下,我觉得我现在好很多了,能不能不做第二个疗程?”
“你确定?”
吱呀一声,小屋的后门打开了,一股浓郁的味道从屋子里传了出来,房间里面隐隐传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密淅淅嗦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