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
白晓笙:“……”
掌柜的无语道:“你这样叫我怎么套他话?”
白晓笙也是目瞪口呆:“我哪知道他酒量这么差?我还寻思着好歹是藏兵门上一届关门弟子,江湖豪杰实力高强,肯定能多喝几杯来着,所以多给了两滴。”
掌柜的揉了揉额角:“你没看我都只敢用这种掺水酒和他慢慢磨?你指望那个一年才出一次门的死宅门派出身的关门死宅有什么酒量?”
白晓笙摊了摊手掌指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老郭:“那现在怎么办?”
掌柜的翻了个白眼:“凉拌!睡觉!”说罢转身回了房间。
白晓笙耸了耸肩,也回到了房间,不过他并没有睡觉,而是从箱笼中掏出竹笔和纸,将老郭的醉鱼扑街现场画在纸上,寥寥几笔便将惨烈现场描绘的栩栩如生,备注文字若干,待墨迹干涸之后白晓笙将画卷卷成细小纸卷装进防水的小竹筒中,从箱笼抱出睡眼惺忪的肥鸽子,取出皮革带子将竹筒绑在肥鸽子的背上,皮革带子的制作显然考虑过鸽子的身体构造,做成了不影响鸽子飞行的款式。
绑的过程中皮革带子险些扣不上,白晓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皮革带子扣上,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