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里面,可即便怀里瘙痒难忍,现在有把匕首横在自己的脖子上让这个野盗喽啰丝毫不敢动弹。
“看在你是新来的,不懂规矩的面子上,我这次就饶你一命。”毛手野盗一手用匕首贴在这个野盗喽啰咽喉处游走,另一只手则把着一根串着一只小兽的树枝在篝火上来回翻烤:“你看,这只黄皮土耗子,你知道它为什么会落入我手里吗?就是因为它太能叫了,大老远看到我就开始嚷嚷示警,然后被我一箭干掉了。”
被毛手野盗拦在怀里的野盗喽啰惊恐的感受着锋利的匕首在自己喉咙上面来回蹭的冰凉感觉,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微微的刺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而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其他人的时候,却发现其他几个野盗都用嘲笑的眼神看着自己。
老鲍垂着眼皮将手边画着人像的纸张卷成一团塞进篝火里面充当烧材:“性命?没有头儿在这片野地我们的性命什么都不是,既然你进了我们的伙儿,就要懂事儿,这和你当初单干不一样,若是你遇到了事儿,会有头儿为你撑腰,但是别想着自己可以改变头儿的想法,我们的命都是因为头儿才有价值,起码出了事儿会有人喊一句‘这是刀爷的人’,最坏的情况是我们为你收尸,不然你死在路边就和一块烂肉一样,没有人会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