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没注意到不代表掌柜的没注意到,在查找荒蛇的身份的时候掌柜的就注意到了,按照笔录人的做法其实没必要搞得大张旗鼓,情报传递讲究快,可也要暗中进行,可白晓笙偏偏搞得声势浩大一鸣惊人。
其实这是掌柜的就已经发现白晓笙的憋屈了,就像你平日上课的课本上的随堂笔记记录地比笔记本还要详细周全,偏偏开卷考试只允许你抄笔记本,不得不收起自己骄傲的课本笔记掏出小本本小鸡啄米似的抄书,突然监考老师又宣布可以抄书了,那种解放感足以让人满心欢喜,而白晓笙此刻就是解放了的苦逼考生,手中笔录人令牌来回抛接着,不断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打量着伞先生和那个头戴黑纱斗笠的少女。
伞先生面色不善:“咳咳,阁下当真不让?”
掌柜的莫名其妙:“你拿了我的东西还不付钱我当然是要找你讨个说法了。”
头戴黑纱斗笠的少女虽然来晚了些但是之前掌柜的和伞先生说话她断断续续也听到了些,她听了掌柜说的话打量了一番掌柜的,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试探着问道:“您是要个说法?”
“那是自然。”掌柜的点点头:“还是你这小丫头脑袋好使,不像这个练了万阴噬体的病秧子。”
“咳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