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负背,仰望星空,双眉紧皱,心事重重。
上官怜儿度步上前,将手中的饭盒搁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露齿一笑,声音明快地道:“大师兄,你怎么不去吃饭,却在这里看星星呀?”
严瑞回过神来,瞅着上官怜儿,圆润的脸上露出敦厚的笑容,上前提起石桌上的饭盒,请上官怜儿进屋,给上官怜儿倒了一杯凉茶,他坐在上官怜儿的对桌,思忖一下,然后,也不虚套,直奔主题,说道:“怜儿,师兄这么晚叫你过来,乃是临行之前,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说,你呢,在我们这些师兄里面,虽说年龄最小,平日里嘻嘻哈哈,没有一个正形,但是,师兄却知道,其实,你这个人性子最是持重仔细了,明白事理,胸有珠玑,所以,有些话我也就只能跟你说了。”
上官怜儿见严瑞神色凝重,也说得慎重,她亦是神色一敛,正容道:“大师兄,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妹定当谨记!”
严瑞摇摇头,道:“我也没有什么要向你交代的,我只是心有困惑,想要问问你,你对师父离山这件事情,可有什么别的想法没有?”
上官怜儿自知严瑞此问大有深意,略一思忖,便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来直去,坦诚以对,沉声说道:“大师兄,实不相瞒,师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