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为了他的幸福,又不是变态,谁喜欢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厢倒好竟一味地斥责起他来,说话没轻没重的;该喜的是,自己这个侄子虽然有些贪欲,有些自私,但还不至于善恶不分,丧尽天良。
渭宁想当然地自认为严瑞已经遇害了,心灵遭受重创,情绪有些失控,依旧冲着渭清源发火,斥责道:“二叔,你脑袋是不是坏了了,我行事糊涂,连你也糊涂了吗?严师兄是谁,他是我的大师兄,是我的兄长,是我的亲人,他长我三岁,我自小就被他带大的,受他的照顾,受他的教诲,受他的疼爱,他于我是如父如兄,是我最亲的人,我敬他爱他,我怎么可能要去伤害他呢,可是你、你头脑发热,居然杀了他,你、你怎么可以杀害他呢,你怎么忍心杀害他呢?你、你一一一一”一时悲不可抑,竟泪流满面,哭泣起来。
渭清源脸上故意显出怒意,不满地嘀咕道:“谁叫你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一一一一”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会为了一己之私,丧尽天良,去残害自己的兄长,自己的手足吗?难道我是妖怪,是魔鬼吗?是,就算我是妖是鬼,不是东西?难道你也是妖是鬼,不是个东西?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我叫吃屎,你吃不吃呀!“渭宁伤心气愤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