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慈眉善目,胸襟坦荡,一瞅就知不是一个凶残之人,他老人家怎么可能去残害自己的亲人呢?我猜呀,他老人家是在骗你,测试你的人品呢!”转头瞥了渭清源一眼,浅笑着问道:“二叔,你没有杀害严师兄,而只是驱逐了他,我说的对吧?”
渭清源哼了一声,瞪了渭宁一眼,喝道:“小子,我是你的亲叔叔,你居然一点也不了解我,也信任我,连媚儿也不如,哼!你二叔虽然不是纯粹的好人,但也绝不是什么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畜生,严瑞是什么人,我会不清楚吗?我再自私,我也不可能去向他下毒手呀!你真是一一一一。”他戳指点了点渭宁,一脸的气愤与失望 。
渭宁一怔,愣了一下,连忙止住了哭泣,讶然问道:“你、你没有杀害严师兄?”
渭清源没好气地道:“没有!我只是叫他离山给我办事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
“啊!原来你没有杀害严师兄呀!这、这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渭宁得到确认,听说严瑞没事,转悲为喜,不由露齿一笑,即而,眉头一蹙,瞪了渭清源一眼,伸拳在其肩上轻捶了一下,不满地嗔怪道:“二叔,您吓死我了,您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个正经的,连话也说不清楚,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