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守半步,若有违逆,格杀勿论!”
厉山听了父亲冷酷的警告,身子一颤,犹如掉进了冰窟里,心里一阵寒冷,转即,他唇角一翘,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暴睁着的双眸之中,燃烧着浓浓的恨意与杀意来,他默立片刻,然后,拖着沉重的身子,头也不回,慢慢地走出了内殿,走出了天守峰,走出了天守,走进了远方。
一颗早已埋藏在厉山心中的仇恨的种子,此刻正在疯狂地生长,结出花蕾,转瞬,绽放着邪恶、毁灭的花朵!
秋怀慈,你这个狗崽子,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新仇旧恨,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清虚老狗,你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宁愿赐给了一个外人,也不给你的儿子,何其荒缪愚蠢,何其冷酷绝情;嘿嘿!好好好,既然你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你的天守吗?嘿嘿!如此甚好!我厉山在此发誓,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回来的,我要亲手毁了你的天守,灭了你的宗门,我要让你即使做鬼,泉下有知,也不得安宁!
清虚上人屏气静息,仔细地聆听着厉山粗重的呼吸声与沉重的脚步声,而当厉山的呼吸声与脚步声渐去渐远,终究彻底地消失在他的感知里,他突地身子哆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