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停止了动作,他思忖一下,突地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得泪流满面,声音凄厉,声音之中满是悔恨、愤怒与绝望,转瞬,笑声骤止,瞪着秋怀慈,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厉声嘶吼道:“秋怀慈,难道我自承其过,以死谢罪都不行吗?”
“不行!”
秋怀慈摇摇头,脸上波澜不惊:“因为你的叛徒行为,祸及玄门多门多派,至使死伤惨重,血流成河,所以,为了公平正义,自即刻起,你的罪须得由天下人来宣判,你的命须得由天下人来决断,除此,任何人不得妄定尔罪,不得妄取尔命,连你自己也不行,否则,你们就是藐视亡者,藐视玄规,你与定坤阁就是天下之敌!”
温长安在秋怀慈正气凛然,大义昭昭的呵斥之下,心理彻底崩溃,想着自己闯下大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宗门也可能受到牵连,就此衰亡,他身子发凉,心乱如麻,惊悚恐惧,急怒攻心,脸色微变,眼神飘忽,突地“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来,双眼一翻,身子一僵,即儿一软,又晕厥了过去。
秋怀慈冲着定坤阁的人,朗声说道道:“定坤阁的人听着,你们即刻把你们的少主带回去,好生照拂,见到你们的温廷渊老阁主,如果温长安无法启齿,你们就代他将我的意思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