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对付不了天守,而是利用端木世家与定坤阁的私心,借助天守之手,打垮他们二家罢了!”
月媚儿依然狡辩着,摇摇头,笑盈盈地道:“秋盟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对我圣教的判知,完全是你自己的一番猜测,无凭无据,怎能当真,怎能当真!”
秋怀慈不为月媚儿言辞所幻,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月媚儿,今日任凭你口舌生莲,天花乱坠,但你侵我玄域,屠杀玄军,我作为玄门盟主,自当维护玄境的和平与安宁,你们如此凶狠残毒,肆无忌惮,我又岂能轻饶!”
月媚儿捻捻额角的一缕青丝,嘿嘿一笑,淡淡地问:“求盟主,既然你不讲道理,不肯相信我们,那你究竟想要如何对付我们呀?”
秋怀慈朗声说道:“月媚儿,我不杀女人,念你一介女流,我自能不会要你性命,不过,今日你须得跟我去天守,自今往后,在天守的思过崖,参悟玄理,洗心革面,做个良人!”
月媚儿目光灼灼地瞪着秋怀慈,脸上露出挑衅的笑意,淡淡地说道;“秋盟主,你也知道,我月媚儿可不是一个善类,你把我这么一个大美人带到天守,难道你就不怕我颠覆了你的天守吗?”
秋怀慈不屑地道:“你还没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