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千层寒冰之下被冻构了亿万年之久的玄石,是至寒之物,天下无双,与孽火之毒相比,一热一冷,相生相克。
云舒儿将冰魄放在南郊的脸上轻轻地擦拭着,那冰魄的至寒之心不停地吸噬着南郊的体内的孽火之毒,登时让南郊的灼热的皮肤顿时冷却了下来,舒服都多了。
云舒儿笑问道:“舒服吗?”
南郊笑着点点头:“舒服,可舒服了,脸上不痛了!”
云舒儿见南郊舒服,登时咯咯一笑,待得将南郊的脸上的各个地方都用冰魄涂抹擦拭了几遍,再摸摸南郊的额头,不由蹦跳了起来,惊喜地叫道:“啊哈!有用,不烫了,好了,真的好了!”
南郊也兴奋地蹦跳起来,也嘿嘿地开心地笑了起来。
云舒儿神色一敛,问道:“南郊哥哥,你别动,你别动!”
南郊一愣,心中疑惑,果然僵住身子,绝不动弹。
云舒儿见南郊不动,右手便捉住南郊的左手手腕,左手突地贴着南郊的皮肤钻进了南郊的手臂,不停地摸着南郊的胳膊。
南郊被云舒儿摸得手臂发痒,虽然强忍着不动,但却扭着脑袋,口里却嘿嘿地笑着叫道;“痒、痒、痒!”
“嗯!身上还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