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了秋怀慈的胳膊,陪着秋怀慈往内院走去。
秋怀慈似笑非笑地说道:“小丫头,你别腻歪我,今日你就是说破了天,师父也不会带你去天守的,你就死了那个念头吧!”
云舒儿双眼一瞪,不悦地叫道:“师父,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都说了你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带着我们去天守,我怎么还会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我有那么不懂事吗!”
秋怀慈脸上露出笑容,喃喃地道:“那就好,那就好!”
整个下午,
云舒儿没话找话,没事找事地都黏着秋怀慈,秋怀慈自然知道云舒儿打的什么主意,装聋作哑,淡笑应对,如此,二人至晚方才分开。
云舒儿三个徒弟吃完晚饭,就早早睡下。
子夜时分。
秋怀慈身影一闪,悄无声息地站在云舒儿的床前,他定定地凝视着灯火之中沉睡的云舒儿,稍顿,轻叹一声,白光一闪,转瞬,身子就在爱居山外。
秋怀慈脚踏虚空,置身云端,俯视爱居山,木立了一会,就转身离开,但走了一会,突地身子一顿,停了下来,摇头苦笑,叹息一声,淡然说道:“既然跟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
一声龙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