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你的话,我心里豁然开朗,突然就明白了!”
拓跋秀淡然一笑,点头道:“嗯!裹儿,感情之事最是复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能明白其中的意义,自是最好!”
云舒儿眼眸一转,嘻嘻一笑,脸颊微热,轻声问道:“阿秀姑娘,要是你喜欢上了一个人,却不知他也是否喜欢你,而你又想知道他的心意,同时又想让要他也能喜欢自己,那你说说,应该怎么办呀?”
拓跋秀笑道:“要么单刀直入,要么旁敲侧击;要么守株待兔,要么欲擒故纵!”
云舒儿笑问:“怎么个单刀直入?怎么个旁敲侧击?怎么个守株待兔?怎么个欲擒故纵?”
拓跋秀道:“水无常形,事无常态,因事因法,对症下药!”
云舒儿唯一思忖,眼睛一亮,笑道:“谢谢阿秀姐姐,我懂了!”
拓跋秀怜爱地摸摸云舒儿的后背,歪着脑袋,凝视着云舒儿,轻声问道:“傻丫头,你难道真的喜欢上了你的师父秋怀慈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
云舒儿嘿嘿一笑,摇头不迭,断然否定:“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秋怀慈,我可一直把他当作我的师父,我的亲人呀!”
“嗯!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