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为什么要我服软道歉呀?”
上官怜儿一脸忧郁,忐忑地回道:“因为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秋怀慈问:“气氛哪里不对劲了?”
上官怜儿道:“她可能要向你释放大招了,而且绝对是你不无法抵挡的大杀器!”
秋怀慈脸淡若水,哼了一声,淡然说道:“一个小丫头片子,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能有什么大招,我早就见怪不怪了,我还怕她!”
上官怜儿知道秋怀慈其实是非常地在乎云舒儿的,这回不过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还在强撑着,便瞥了秋怀慈一眼,眼中满是怜悯之意,嘴巴动了一动,欲言又止。
秋怀慈实在是受不了上官怜儿那瞅着他的充满同情的无奈的哀伤的眼神,搞的他好像就是一头被捆绑在案桌上任人宰割的肥猪一样,那么狼狈与无能,心中登时一阵火起,懊恼之极,但是,他又不能冲着上官怜儿发火,只得拉着脸,支支吾吾了一句,就走开。
秋怀慈虽然心里不快,但是,上官怜儿刚才的告诫他还是听到心里去了,不由得心神不宁,思忖起来。
按照常理,依照裹儿固执强横的性子,自己若是得罪了裹儿,她一定会不依不饶的要找回面子的,可是,这几天她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