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着:
“秋怀慈,你买东西居然没有我的份,真是可恶,太可恶了。
我以为你是一个胸襟宽阔的男子汉,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大混蛋!
我不就是离家出走吗?我那还不是为了吓唬你吗?我如果真的要走,难道还会被你发现吗?
秋怀慈,别你看着一副聪明的样子,原来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一点也不开窍,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
你就是一个笨蛋,一头蠢猪,你真是笨死了,蠢死了!
我让你不给我买东西、我、我抽死你,抽死你,抽死你!”
“小丫头,别抽了,被子不痛吗?”
一个声音柔声笑道。
云舒儿一愣,脸上登时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来,随即笑容一敛,转过身来,一手叉腰,掸子指着秋怀慈,眉头一竖,冷着一张脸,斥道:“我的被子痛不痛,与你何干,要你来管!”
秋怀慈出了云舒儿的卧室,在书房一坐,笑着叫道:“为师渴了,给我倒一杯茶水来!”
云舒儿将掸子往床上一扔,气冲冲地跟上去,没好气地叫道:“茶水就在你的面前,你自己不会倒吗?”
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