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听得连连点头。
云舒儿笑道:“南郊哥哥,你别听这个臭道士瞎掰,他这是信口胡扯,兵种配置那有什么五军,有的只是五阵战阵,所谓五阵战阵就是金木水火土;再说了,就算是五阵战阵,各个军种也各有各的长处,战斗力就看各自的配置与训练,有的军团是步兵强而骑兵弱,有的则是步兵弱而骑兵强,没听说过拥有了骑兵就可以天下无敌,包打天下的,臭道士认为自己的骑兵厉害,方才这般地吹牛来着。”
南郊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秋怀慈听得李青峰的讥讽,淡淡地道:“是吗?”说罢,居然赌气似的,又指挥骑兵一小股一小股地连续地冲击黑旗魔兵中军大阵,结果,那些流沙骑兵就像添油似的,油燃烧尽了,骑兵也就没了。
云知为见到秋怀慈这种蠢猪式的打法,真是被气着了,脸色大变,一个击掌,指着秋怀慈,忿忿地叫道:“哎呀!舒儿,原以为李青峰是一个蠢才,没想到你师父秋怀慈才是一个真正的傻子,居然、居然还有这种自杀式的打法,以自己的劣势去对抗对方的强势,这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吗?”
云舒儿眼瞅着流沙骑兵将要耗尽了,不知师父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也有些心急,但是,面上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