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啊!”
云舒儿笑问:“薛伯伯,是您徒弟韩千锦大哥叫您来的!”
薛万彻点点头,笑道:“小丫头,除了我那傻徒弟,还能有谁对你如此上心,当年他到爱居山向你提亲,虽然遭到你师父的武力驱逐,颜面尽失,但是,他对你却毫无怨言,始终痴心不改,这不,他受人蒙骗,赶到爱居山,救援你们,见你中了流雨飞刀,不知生死,急得不行,就给我下了一个传讯咒,命令我速来救你,我听了这个消息,连忙骑了我的千里神驼,火急火燎地就追到这里来了!”
云牧天见薛万彻不但是云舒儿的熟人,而且,还是一个神医,真是女儿的福报,见薛万彻与云舒儿一见面,就只顾着与女儿说话,却没有治伤,心里着急,脸含微笑,神态恭敬地问道:“薛神医,小女的刀伤,不碍事吧!”
薛万彻摆摆手,笑道:“云教主,您尽管放心,裹儿姑娘受伤的经过我自我徒儿的口中已经了解清楚了,我现在自裹儿姑娘的气息之中也能得以感知,裹儿姑娘身上的刀伤都没有伤到筋骨,皮肉之苦而已,之所以疼痛,无外乎是流雨飞刀刀上的的符咒所带来的,那流雨飞刀的持有之人修为浅薄,飞刀上的符咒之力也非常地底微,过一段时间符咒之力自会消失,因此,裹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