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鸡蛋那么大。
光是气旋的大小就有如此大的差距，而更为关键的是，方纵的气旋之中，真元之气比普通凝气境修士要精纯数十倍。
这也是为什么方纵可以跨越境界击败凝气境大圆满的原因。
“大长老，不知道您来找弟子有何事吩咐？”方纵喝了一口莫依依泡的茶，笑容如常。他此刻的气质与过去完全不一样，看上去文质彬彬，如同一介儒生。
光是这份气质，就很难让孔龄大长老将此刻的方纵联想到那天羽宗的孟方身上，更别说认出来。
孔龄摇头一笑，道：“吩咐倒不至于，方梦，你可曾听说过，神国书院？”
“哦？没有！”方纵当然装作不认识，哪怕早就从莫依依口中了解到比孔龄还要详细的情报，但是他怎么可能说出来给孔龄大长老听呢？
于是方纵又听了一次关于神国书院的情报，不过大致上与莫依依所知道的事情要少很多，方纵看上去听得津津有味，不过他的那位美丽“道侣”就打了个呵欠，跑到后院去栽花种菜去了。
若不是看在方纵的份上，孔龄大长老真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丫头。
但一想到方纵为了莫依依，可以对谢黎二人动杀机，孔龄大长老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