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财朝着堂上拱拱手,道:“只是学生夜读至深夜,晨起有些迟了,洗漱、用早饭等等,耽误了点时间,实在对不住了!不知道明府传学生前来,所为何事?”苏小财的身份,现在是秦州李寻李推之,是个有功名在身的举子,所以见官不跪,而他的脚左边,跪着一个人,正是昨日抱着一箩筐爆竹前来的王家恶仆。
“有人告你私造军械,意图不轨!人证物证具在,你有何话讲?”
“就眼前这个棒槌和这一堆纸筒啊?这东西从哪个角度看,能和军械扯上关系呢?这不就是几个爆竹吗?”
“本县问你,这东西是不是你造的?”
“没错!”
“是不是响声震天?”
“没错!”
“是不是放响之后,你的管家差人将剩余的倒进了汴水?”
“没错!”
“既然不是私造军械,为何要倒入汴水?”
“既然是私造军械,为何要在闹市放响一个?这岂不是吸引人前往查看吗?很明显,我管家不过是为了开业喜庆,放了个爆竹而已,但是放响一根之后,响动过大,自己也吓坏了,所以才将剩余的倒入了汴水,被这恶奴盯住不放,生生要害了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