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开诚布公的和你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可能是真的有事去处理了。”
傅雪漫继续关心的问道:“那他去公司了吗?你给他打电话了吗?”
时月摇了摇头:“没打,我也问了同事,同事说他没去。”
傅雪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安慰时月了,沉默着和时月喝酒。
喝了两口后,时月又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我好像模糊中记得他临出门前和我说话了,但我太困了,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
时月瘪着嘴委屈巴巴的样子:“他就上午给我定了个外卖,让我记得拿。我睡着了没回他,他就这么小气的记仇的吗,到现在都不回我消息……”
傅雪漫白了她一眼:“你打住,打住,都给你点外卖了,还能是不想理你吗?收收你那扩散的思维吧!好不好。早上给你说了,是你自己不记得。就别抱怨了,行吗!”
时月被傅雪漫回怼的一时之间找不到词反驳,讷讷无语。
“行了,亲爱的,这就都是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事情,整天杞人忧天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天下男人千千万,实在不行咱就换。”
傅雪漫指着酒吧调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