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除了无法看清的眼睛。
冉况况看着向下一桌走去的马肯,从刚喝没几杯就开始醉意朦胧,到现在都没倒下,你什么时候才会真的醉倒呢。
时漫漫倒了杯水递给冉况况:“我以为你喝不下这杯酒,也说不出这句话来呢。”
她瞥了一眼时漫漫,漫不经心的说着:“为什么要说不呢,祝他03
喜欢这件事本就是一场赌博,有人赢得盆满钵满,万中无一。有人输得血本无归,十之八九。
但怕就怕的是,输得那个人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翻本。赌上身家,堵上尊严,堵上满腔热血,堵上最后的心甘情愿。
每一个上了赌桌的人都觉得自己是那一个例外的人。
可输赢并不仅仅是天命和运气使然,往往庄家才是最终那个决定你能不能赢,可不可以赢到最后的人。
人生有输赢,感情也是如此。
酒过三巡,马肯带着池晓撒欢似的满桌敬酒,谁喝都是干一杯,酒量今天格外的好,酒品也格外的好,来者不拒。
冉况况坐在老同学这一桌,马肯和整桌的人挨个喝了一圈,每个人喝前都说一句祝你新婚快乐啊。时漫漫想单独和池晓喝一杯,被马肯推脱了,尽管池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