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伤口,还失血,怎么能会不难受呢?
她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么大的伤口,搞不好真的会落下伤疤,就算要恢复的话,也要好久的。
很快,张宸赫的车停到了诊所的门前,他绕过车头,要把谭玉抱出来。
“我自己能行的。”谭玉从小就在奶奶身边长大,老人家教育孩子,一直都很重视晚辈的独立能力,所以,谭玉一个人独自自主惯了,如果不是神志不清的话,她绝对不会给别人添麻烦,更何况,那种药劲过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绵软和无力,疲劳感至极。
反正,尽可能的不给张宸赫添麻烦。
“你就不能乖一点吗?”张宸赫说完,不顾谭玉的想法,直接弯腰把人从车里抱出来。
他这么一抱,谭玉顿时觉得眩晕,大脑都在一阵阵的嗡鸣,好像,如果真的没人抱她的话,搞不好真的会摔倒。
断刑以为只是送来一个普通的患者,但没有想到还是上次那个姑娘,而且,这次好像可比上次重多了,上次只是着凉发烧了,怎么这次还还流血了呢?
断刑把诊所的大门打开,看着张宸赫怀里的人,惊讶的说道,
“你个禽兽,都是晚上送来,你对人家姑娘做什么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