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不容易脱离岸逃上船的众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高涨的河水已经退潮而去,而绝大部分巨型船只则搁浅在海滩,曾经自己亲手打造并引以为傲的巨型船只此刻就如同是一座座冰冷的坟墓。
此时它们再也不是可以让自己随意掌控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战斗工具,此时的它们趴了窝搁了浅就是在向自己宣泄做为工具仅有的一丝丝不满,这就如同和他的兵马一样,原本斗志昂扬而来却要残兵败将而归。
这时候的陈友谅似乎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
臣要我亡,我必疯狂;
天我要亡,徒增悲伤。
面对着几乎全部搁浅的巨型船舶,回头看了看已经近在咫尺,势必要将自己赶尽杀绝不留一丝遗憾的朱家军,陈友谅瞬间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寒。
今天的大船是坐不了了,为了保证自己小命得以延续,为了保证自己保留足够的本钱,为了保证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战略资本,陈友谅再次表现出他独具特色的政治人格,他果断放弃了他亲手打造的大船,强行挤进了一艘尚未搁浅已经开动的小船,并命令船只全速前进,逃离龙湾这个是非之地。
至于那些没能爬上船,更没有离开岸的士兵,陈友谅果断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