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点。”
“没想到啊!”
左凌峰单手打着方向盘,似乎有几分感慨,“你当时居然误打误撞解救了席家的那个小女儿,当初老头子因为那件绑架案,烦的抽掉好几包烟。”
副驾位上,眉眼清冷的“少年”依靠在椅背上,神色有几分疲惫,“也是碰巧只有三个小喽啰负责看守。”
当年,她装作是送外卖的人员,在开门的汉子怔愣的一瞬间,双手扯过他的手臂,在手背的某个穴位用力一按,一阵酸麻感从手背传至神经处,也让他顿时丧失了力道。
双手紧抓,脚心直踢对方膝盖,双腿一软,差点要跪了。
汉子强忍着痛楚想要大喊,却被楼清羽发现了意图,下一刻被塞了满嘴的破布,某种不明的恶臭熏的他差点没晕死过来,艰难的想抬起手的时候,只觉得脖颈一疼,眼白一翻,如软面条一样倒在地上,很没用的一下被砍晕了。
至于屋内的两人,更简单了,收到消息的左凌峰带着几个人高马壮的同学赶来了,直接冲进屋内按倒了两个“可怜而无助”的嫌疑犯,发生了什么?
两个老大出个门,一群维安员就上门了?
当两位满身肌肉的男子归来,还没察觉不对劲,一下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