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H市人？”慕清清看到M的回复，还有点觉得不可思议。
M，“嗯。”
慕清清看着手机有些出神，她忽然发现，世界真小，M竟然是H市人。
不过也好，M给她刷了这么多礼物，她请对方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
而且，她也挺好奇，M长什么样。
不知怎么的，慕清清觉得，M的性子应该是十分高冷。
她给M发了这么多次消息，只有这次，回了。
而且，就只有一句话加上一个嗯。
如果说M没时间，慕清清又觉得不可能。
她每次直播，M都在。
知道M应该是不会回复她了，慕清清收好手机，拦了一辆的士回到了宫宁居住
的酒店。
在门口，刚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顾霆深。
“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顾霆深，“没有。”
慕清清见到顾霆深手里拿着东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今天幕后者派人给媒体送了一封信，里面是关于小宁流产的消息。”
顾霆深抬手，把信封递给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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