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桌子,两张陈旧的椅子,以及卖艺用的刀枪棍棒,而他正屋里唯一的躺在床上,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老者见到他醒过来,脸上露出了微笑:“年青人,你总算醒了!”
“谢谢老丈!”
说完这句话他就要动身,可是他刚一动,伤口就开始作疼,于是他只有再度躺下。
老者见状说:“你的伤口刚刚包好,还是躺着的好,要不伤口又要死裂开了。”
方德只是笑了笑。
老者跟着说:“被火枪击中还能活下来的人还不多,你的生命力还真强!”
“我只是有太多的不甘心!”
方德的话得很慢,说完这话,他问老者:“但是不知老伯你如何称呼!”
“沧州马超兴!”
“沧州?”方德听了脸上不禁动容:“可是河北沧州?”
马超兴点头。
方德跟着问:“但不知老伯与是沧州马家可有是关系?”
马超兴还没有说话,一个声音已从外面传了进来:“你也知道沧州马家?”
说话的是卖艺女,她已捧着一碗药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大约二十一、二的样子,长着一张瓜子脸,颇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