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正躺在菜园子的槐树上乘凉,当下方世玉立刻上树,来到三性身边,笑着说:“师父,烧鸡来了!”他将带来的烧鸡递到了三性面前。
三性躺着没有动:“怎么今天没有带酒?”
“哪能?”方世玉笑着:“今天我带来了一大坛子,就在下面,不过我抱不上来。”
三性看到槐树下的酒坛子,立刻从树上滚下,稳稳地落在地上,抱起酒坛子,拍开泥封,抱坛便喝,他一口气喝了多半坛子,稍住:“好酒,这陈了十年的绍兴老酒。”
方世玉陪笑:“是我从醉香居偷偷抱出来孝敬您的。”
三性问他:“有什么企图?”
“瞧您好说的,我是那种人么?”方世玉笑着说:“不过是请您指点一下武功?”
三性冷哼:“今天打架又输了!”
“是!”
方世玉如实回答。
“打输了没关系,谁打架能没输过,”三性继续喝酒,边喝边问:“输给谁了是什么人?”
方世玉迟疑着说:“是个女人!”
“女人?”三性一口酒几乎喷了出来,他的一双眼睛吃人似的盯着方世玉:“又是女人,你可真有出息的,上次输给了严咏春,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