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范哲领姜洋参观给他安排的房间。
这套房间是这栋四层大楼的顶层。
有卧室、卫生间,还有一个小书房。
顶层还有一个尖顶屋,上面架着台天文望远镜。
姜洋来到窗户前向外看了看。
窗户外是一片大花园。
极目远眺也是崇山峻岭。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拥有这么个住处,用地位尊崇来形容都毫不为过。
没想到姜洋却轻轻叹息。
“这楼里还有三个空房间呢,您再看看?”
“我看城里有不少百尺伟楼……”
“有啊,咱们集团在澳海大厦顶层有20套房间。那大厦有300多米呢。”
“哇,那就是千尺伟楼啊!”
姜洋兴奋不已。
“不过,离这里远了点……”
“没事儿!”
姜洋刚说了句,看一眼范哲满脸的褶皱,又立刻打住了,不免有些歉疚。
自己长生不老、不死不灭,但却一点帮不到范哲,眼睁睁看着他老去。
80年前,姜洋在魔都一条弄堂的屋檐下碰到范哲时,他还是个奄奄一息的六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