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掌下那具身体。
胸膛上那个掌印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浅了,周围的皮肤里那些青色血脉也平复了去,她松了一口气,执起衣袖拭去额角的细汗:“基本上好一半了,我送你瓶药酒,回去之后每日揉两次,早晚各一次,不出十日一定会完全痊愈。”
想要站起来到药架子上给他取药,毕竟天地镯里仅有的一瓶已经用了一半了,可才刚站起,才发现他居然还扣着自己的左腕。
一拉扯,顿时疼得她眉心纠结,差点痛呼出声。
被握了一晚上,现在,真的很疼。
无名也才注意到自己依然紧扣着她,手一松,七七立马感觉到自己的手麻得不成人样,一边揉着,忍不住闷闷地哼了两声。
真的好疼。
看到那只手腕上明显浮现的青紫瘀痕,无名心里微微紧了紧,他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重,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来说,握一晚上,没有把她的手直接握断已经算是奇迹。
薄唇动了动,想说一句对不起,但,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他不说,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坐了起来垂眸看着她,也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习惯了沉默寡言多年,如今想说话,竟是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