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训练,甚至,偶尔还要领兵作战。
这女子……若不是性子太刁蛮,也太轻浮不知检点,该是个值得男子倾心的好姑娘。
他转过身,闭上眼,不再看她。
拓拔飞娅想过去和他说说话,但想到自己现在一身的汗水味,怕让他更加不耐烦,只得命人给她送来浴汤,她走到屏风后,先沐浴了再说。
因为心里有牵挂,拓拔飞娅沐浴的时间很短,两柱香的时间不到,她已经换上一身轻便的睡袍从屏风后出来。
慕容逸风依然安静站在矮塌上,高大的身躯将整张床榻占据了大半。
听到拓拔飞娅靠近的声音,他依然闭着眼,不理会她。
拓拔飞娅在他身旁躺了下去,伸手抱上他的腰,见他依然一动不动,她靠了过去,将他抱得更紧,在他背后轻声道:“我道歉好不好?我们和好吧。”
午时他对自己做的一qiē,一整日里她完全忘不了,好想他再次抱上自己,甚至,吻上她。
可他对自己这么厌恶,午时那一场亲近也不过是为了让她除去东方将军,她知道的,只是,他对她来说就如同罂粟一样,哪怕明知道他无情,她也放不下。
这一场有点畸形的恋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