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烛火还亮着,桌上,赫然放了一封书信。
书信!
七七的心差点没被这封书信给吓出心脏病,玄迟……他留书信给她做什么?
带着万二份的焦急,她将信封撕开,将信纸取出来一看,顿时就心急如焚了起来。
转身往外头走去,院里完全没有楚玄迟的身影,这信上的笔墨已经干透,他留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自己在沐初房内待了几乎一个时辰,后来又寻来楚江南看着他,前前后后,至少一个多时辰的工夫花去了。
她以为最不保险的人是沐初,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个。
“师兄,师兄!”七七真的被楚玄迟的书信给吓坏了,粗鲁地推开沐初的房门,抬头便看到只穿着单衣的楚江南从地上的被褥堆里爬起来,正要将外衣穿上。
沐初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七七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急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玄迟……”七七低喘了一口气,慌得有几分六神无主:“玄迟留信出走了。”
沐初才刚留过信函,却不想有人比他动作更快,他从床上翻了下去,与从地上爬起来的楚江南对视了一眼,才问道:“他要去哪里?”
七七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