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7今夜，便是时机
沐如霜被黑衣人一路带着，想要沿着湖塘往后山的方向掠去，一路上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侧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颅的黑衣男子，眼底透着说不尽的悲哀。
在黑衣男子带着她落地之际，她连身形都未曾站稳，便哑哑唤了声：“父亲大人。”
黑衣人一怔，脚步一收，两人立即就停了下来。
他们才一停，沐如霜和沐心如已经待人追了过来，将两人匆匆包围在湖塘边。
沐如霜薄唇微动，话还没有说出口，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果然是你。”
“你们早知道了？”这声音低低沉沉的，不再沙哑，也没有刻意的掩饰，如此清晰，又是如此熟悉。
沐如霜只是默默垂泪，此时此刻，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在慕容七七对她盘问的时候，她就已经怀疑过毒会不会是他下的，药在前在后都经由她的手亲自打点，唯一有机会下毒的，只有他。
今夜，或许她是宁愿他不出现的吧，但，他还是出现了。
黑衣人的声音很清很淡，不远处的沐念秦听到却惊得浑身一震，只一瞬间，就连指尖也抖了起来。
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