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点苍白,咬在口里的烤鸡肉顿时便失去了所有的滋味,让他如同嚼蜡那般。
解蛊,若真有这么容易,他和那些人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如此为梦弑月卖命?这蛊只怕一辈子都解不了了。
乌雅司晴依然在密切注意着他的表情,从他眼底很明显能看到那一闪而过的失落与绝望,她又笑了笑,忽然凑近他,轻声道:“不试一下,怎知不可能?你总不愿意一辈子受她控zhì吧。”
萧然捏紧了手里的鸡腿,忽然回头冷冷瞪着她,冷笑道:“你不过是想从我口中知道有关她的更多消息。”
解蛊,这些人怎么可能真的愿意为他把蛊毒解去?只是他们知道,一旦他的蛊毒被解去,人就不会受控于梦弑月,也许他们认为不受控于梦弑月,便能受控于他们了。
盯着他眼底不屑的笑意,乌雅司晴耸了耸肩,摊手道:“我没说过我不是这个目的,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你好,这道理三岁小孩都能懂。”
萧然冷哼,不作声。
乌雅司晴又道:“不过,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你这蛊毒一时半会只怕也无人能给你解去。”
萧然还是不作声,心里只剩下一片荒凉。
乌雅司晴也不理他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