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摆了摆手,其他兄弟都出去了。
现在这个房屋里,只剩下了他和巫定山,还有佚旸。
看着先生那副悠哉游哉的模样,佚旸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仅北冥夜觉得自己今天秀逗了,佚旸也觉得他今天真的很反常。
好像,这是先生这段时间以来最悠闲的时刻。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先生永远是对的,他不说话,他也不用做什么。
巫定山心里还在矛盾,如果他不说,别人便不会怀疑到父亲身上。
如果他说出了父亲身上有飞鹰的病毒,那么他曾经为飞鹰做事这件事很快就会被揪出来。
到时候,也许不只是牢狱这么简单,很有可能还会牵涉到其他的人。
但是,如果他说了,也许父亲的病毒就能得到救治,他的人生不但不再痛苦,而且将会得到延长。
巫定山再敛了敛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把事情和盘托出。
与其让父亲在痛苦中死去,还不如他们两父子一起进监狱过一段日子。
也许,他们的罪并不至死,也许几年之后,父亲就可以出来安享晚年了。
活着总是有希望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