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吴广平那边倒是还空出一个屋子,她当然也不愿意过去住,正好父母家离公司都比较远,公交倒地铁单程还要两个多小时,她就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小的一居室,房租适中,走路十分钟就能到,挺合适的。
陈俊梅心里却很过意不去,总觉得闺女明明就在本地工作,却有家不能回,还要在外头租房子住,她这个当妈的要付一定责任。
最开始那一阵,每到周末都要拎着鸡鸭鱼肉、果蔬蛋奶过来探望,有时候走前还非要塞给她几百块钱,声泪俱下的让她一个人多保重,劝都劝不住,那场面不清楚事实真相的人见了,肯定得以为她们并不是相距两小时公交,而是二十个小时火车的距离。后来吴蓓过了培训期,开始频繁到外地出团,周末经常不在家,这种夸张的探女活动才慢慢止住。
这个周六一大早,吴蓓接到陈俊梅打来的电话,她迷迷糊糊接起来,以为对方像往常一样,先问清楚自己在不在家,然后准备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或者叫她回姥姥家一块吃饭,开始本来还很正常,后来不知道怎么话风就开始变歪了,陈俊梅在电话另一头欲盖弥彰地解释:“就只是一块吃个饭,交个朋友而已,真的,小伙子跟你也差不多大,以后说不定遇见麻烦了还能让人家帮个忙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