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关于我们两家合作的事。”
“我们一直合作得挺好的呀，你们那小军还挺能干的，懂得也挺多，在我们两家的合作中，他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呢。”纪霖渊对于小军在合作中的表现赞不绝口。
看到纪霖渊脸上的笑容，祁东斯不知道这是不是强颜欢笑，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问道：“你们的经营状况是不是不太好？”
纪霖渊瞥了一眼，“还行吧。”
祁东斯将自己心里一直闷着的话，向纪霖渊说了出来，“其实你可以终止跟我们的合作，我们拖累了你们，你们不必死守一纸合约，限制自己寻找其他的出路。”
祁东斯很清楚星光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因为在这个合作过程中，星光是利益输送者，丛林部落则是利益享受者，这本就是不对等的合作，在大家都能挣钱时，这会一直隐藏在背后，但现在遭遇了危机，对这个畸形的合作机制所折射出来的问题不可能视而不见。
纪霖渊将车子停到了一旁的路肩上，直直地望着祁东斯，半晌之后才开口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呢，既然签订了合作，就该遵守，诚信是经商之道，言而无信随意撕毁合约这种行为在商场上活不了多久的。”
“可是商场上最本质的驱动力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