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说清楚了……你……”
“我还要说得更清楚吗?唯一一个逃过法律制裁的人,就是你甄明!”刘辰指着甄明的鼻子怒吼道。
“你胡说……你……你胡说八道……我……这跟我有……有什么关系……这事……这事早就有定论了好吗?”甄明心中的防线突然坍塌,他慌乱地为自己辩解,连舌头都受不了一张充满谎言的丑陋嘴巴,绕个不停,他的脸上开始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心虚地往下流淌着。
刘辰见甄明的心绪已经被打乱,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也是对甄明讲述这个惨剧的目的,随后他缓缓地走了回去,朝着阿宾勾了勾手指,示意把甄明带到前面来。
“跪下。”刘辰对来到自己面前的甄明说道。
甄明一听,直接拒绝道:“我的膝盖只用来跪我的父母。”
“跪下!”刘辰再次喊道,这次声音明显提高了许多,也带着更多的愤怒。
甄明作为宁州县的首富,作为宁州道上的一哥,长久以来形成的骄傲和自尊,让他根本不可能会给刘辰下跪,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在宁州不仅颜面尽失,更不用在道上混了。
强烈的自尊心驱动下,就算是面对如此险境,甄明依然笔挺地站在那里,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