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方才我去叫了,那姑娘好像在她的舱房周围下了某种禁制,外面的人声音传不进去,里面什么动静咱也听不到,而且舱房的门也打不开。”
“竟然有这样的事!”乔松暗惊。
受小金方才那一番话的影响,钟钊铭回想起之前乔宗主对安世卿的态度,不禁对安世卿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那叫花子到底什么人啊?”钟钊铭做嗤之以鼻状,“你爷爷居然还认识!太跌份儿了吧!你爷爷还是柴桑乔氏的宗主啊!”
“我也不知道那姑娘的身份…”乔松由衷的给钟钊铭提了一个建议,“钟兄,你可以不喜欢那姑娘。我觉得你还是你不要去得罪她。”
“我得罪她?你搞清楚好不好,分明就是她得罪我!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银子就了不起啦!我家银子也多的很,只不过我爹娘怕我乱花,不多给我罢了!”钟钊铭出言不敬,还故意说的很大声。
反正人家房门周围有禁制,不是听不到外头的人说话么。
乔松阻止不了钟钊铭,只得任由他在这儿大放厥词。
钟钊铭见没人奈何得了他,竟越发的放肆,说着说着就不知怎的了,嚷嚷着要把安世卿揪出来丢到河里喂鱼去。
乔松硬是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