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下禁制啊…”安世卿现在的身体状况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还不清楚吗。受魔气的影响,她现在无法施展任何一道灵术。
安世卿下意识的紧了紧护手。
再拖些时日,魔气侵噬到她身体的其他地方,仅一只护手,怕是藏不住的。
当她的目光掠到身旁静躺着的佩剑时,她恍然了。
“我没下禁制。应该是我的佩剑为了保护我,擅自在我的房间周围设了结界吧。”
钟钊铭又要发作。
那一向怯弱的乔松竟抢在他前头开口:“姑娘,此剑有灵,为何不御?”
御剑可要比坐船便捷多了。
安世卿说:“我不能御剑。”
钟钊铭嘲讽:“呵,又是一个不会御剑的废物!”
乔松脸色不甚好。
又是一个不会御剑的废物。另一个不会御剑的废物就是他了。
钟钊铭虽然没有指名道姓,那嘲笑的不就是他么。
“我说我不会御剑了吗。我是不能。”安世卿瞥他一眼,语气凉凉,“一个连剑都御不稳、灵玄境都没有突破的竖子,你是哪来的勇气笑话人家。五十步笑百步的半吊子,出手暗算你,我都觉得掉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