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心翼翼的补充:“就是与我们一道去清台听学的那位姑娘。”
谁承想,就这么一句,竟惹得大娘不快了。
“清台听学,清台听学,作孽的清台听学哟!”
大娘这般郁气也是有原因的——
莱娅一回来,就缠着莱纳族长,说什么都要跟恩主一起上清台听学。
都缠磨了大半天了,这会儿她还在莱纳族长跟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呢,能想出能做到的招儿都使上了,也没能换来莱纳族长的一个点头。
消停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又热闹起来。
不知钟钊铭和东子使了什么法子,竟寻到这里来,两人都是灰头土脸,惨不忍睹的模样。
乔松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们。
“钟兄,东子!”
“好你个姓乔的!”一见到乔松,钟钊铭便大发脾气,“你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狼女将我丢下船也不管!”
乔松冤枉啊。
他小声说:“钟兄,不是你自己御剑飞走的么…”
他当时又不是没有给钟钊铭说情。
钟钊铭来这里跟赏光似的,大摇大摆的越过他们的小毡房,向部族走去。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