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艳俗失格的舞衣一样。
祝枝花说:“我为何要收回我方才的话?”
晏祯有些恼了:“你出言不敬!”
祝枝花一副无辜的模样,“哪里不敬了?是对郡主不敬了,还是对你们清台裴氏不敬了?我只不过是说郡主将来有可能会成为你们的宗主夫人,你便指责我出言不敬,还是说你觉得郡主压根儿不配坐上你们清台裴氏宗主夫人这个位置?早就听闻,你们清台裴氏的宗门子弟个个自视甚高,啧啧啧,居然连郡主都看不上。你自己说说,到底谁才对郡主不敬!”
晏祯一时情急,不由得拔高声音:“我何时说过我看不上郡主了!”
“你看上郡主了?!”祝枝花张大眼睛,装模作样的往晏祯身上拉仇恨,“哦哦哦,你居然敢打郡主的主意!你别想否认,大家可都听见了!”
晏祯恼羞成怒:“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话了!”
“晏祯,别理他!”一位师兄将晏祯的情绪稳住,“小心被他绕进去!”
烟阳祝氏的这位祝枝花公子,花花肠子可多的很呐。
人群前头热闹,人群后头也一样。
人群之外,寥寥那么几个,目的差不多与那群人一样,都想一睹郡主的芳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