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未见过如此细腻高巧的施针手段,看得目瞪口呆,一时忘了自己却是挨针之人。不过一刻钟,王荆施针已毕,两人毒性稍缓,已无性命之忧,便再次向王荆道谢,三人便一同上马,向前路寻药去了。
岳悬秋体力稍复,便转头向王荆问道:“那孙佩兰是怎么下得毒,我们竟毫不知情。”
王荆笑道:“他虽然年纪小,却万万不能小看。他可是‘药王’孙思邈之后,打小便能认得千百种奇毒怪药,最是擅长下药无声的手段了。”
岳悬秋歪着头,想了想:“他只用我的水袋喝过水,就算是往水里下了毒,我们也未曾再喝那水……”
王荆解释道:“孙家有一种施药绝学,据说能藏药入汗,再由汗入血,如今天热,你们二人想必赶路后身上留有不少汗渍,怕是他便趁这接水袋之际就对两位下了毒。”
岳悬秋听罢只觉得这下毒手法神乎其技,不可思议。凌霜仗却冷声道:“哼,想‘药王’一生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著《千金要方》,编《唐新本草》,流芳百年,备受世人敬仰,谁知他的后人竟是如此不肖,只会暗里下毒害人。”
王荆无奈道:“凌少侠莫怪,他只是年幼贪玩,并无害人之心,又知道我在后面追着,所以才敢